访曾檐:在“世界音乐”中找回归自我,返璞归真
2020年5月东方卫视大型专题栏目英杰汇《星光耀东方》,近期将采访人物锁定中国杰出的当代艺术家,在每周六17时固定播出的节目中,视觉艺术先驱缪晓春,著名设计师蒋琼尔,以及声音学研究理论师曾檐先后走入观众视野,他们的成长与艺术之路,他们的思考与坚持不懈的探索与实验,一一在节目中精彩呈现。
5月20日,东方卫视大型专题栏目英杰汇节目《星光耀东方》第五期正式播出。在本期的节目中,《星光耀东方》邀请了声音学研究理论师曾檐,给观众普及世界音乐。
曾檐,著名音乐创作人、音乐制作人、声音学研究理论师、个性功能乐器发明家、新兴音乐科学家。曾檐融合各国音乐元素、音乐能量学、发明并创造出个人风格强烈的世界音乐类型。2012年曾檐制作、创作伦敦奥运会大秀音乐,劳伦斯许大秀音乐并获得优秀音乐奖。2013年-2018年,曾檐先后制作创作巴黎时装周、米兰时装周、伦敦时装周、纽约时装周劳伦斯许大秀音乐制作、中国红十字骨髓基金会会歌、中国藏传佛教系列版本传颂音乐、中国汉传佛教五台山系列版本传颂音乐以及中国道教文化音乐《太极》。2014年曾檐开始研究声音设计与乐器发明,研制世界环境生态声场,曾檐个人锁声独创乐器研究发明制作现已完成空极琴、源能星钟、晟光轮、星石铜、婝凰、翼鵼琴等多种新概念乐器发明。2019年4月17日完成发明乐器“ 箜极(KONG-GE)”2020年,曾檐全球发行全新个人创意大碟系列《The Voices》,包含「纯净之声」、「勇气之声」、「自由之声」、「诚意之声」、「未来新科技之声」、「环境电子迷离之声」等多个章节。
曾檐的合作伙伴:
与英国音乐家Robin B共同研创新兴人类人声开发学
与德国音乐家Sylvio Presch合作抽象声音发明
与希腊音乐家Even Panikos制作希腊传统乐器Bouzouki
曾与尼泊尔音乐家Asmn合作研究泥鼓制作
个人锁声独创乐器正在研发制作中
德国乐器发明家 Jochen Fassbender
印度 西塔琴 技术科研者 sang masstar 学术合作
俄罗斯音乐人 Slavic Selin、Maxim Theophandes 曾檐声音实验室 发明作品 箜极琴 新创意演奏技法
丹麦歌手Sergey Sergeev 合唱 曾檐创意声音大碟其中歌曲 (彩色奇梦缘)
英国 音乐人marcus jarman 合作概念声音频率唱片集
世界音乐是什么呢?
有人觉得,世界音乐是歌舞剧、舞台剧;有人觉得,世界音乐是古典音乐;有人觉得,世界音乐是华语流行音乐以外的各种音乐;甚至有人觉得,世界音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获得过格莱美的音乐。
以上的答案虽然都很有趣,但全部都不正确。世界音乐有两层意思:广义上来说,它泛指世界上,所有的民族音乐;狭义上来讲,是指民族音乐和流行音乐结合之后,所产生的混合物。一般情况下,人们比较经常以音乐的语言类别去归类世界音乐——比如演唱者一般都是唱较为小众的民族语,像萨顶顶,更曾在自己的专辑里独创语言。曾檐认为真正定义世界音乐,还是应该从音乐的角度——对民族乐器和节拍的取选,还有唱腔的运用上。
在音乐圈内,对世界音乐的归类一般更加看重其狭义定义——就是除了民族音乐的特点以外,必须一定程度上与现代流行音乐相结合。比如像萨顶顶、代青塔娜等,因为在音乐里加入了大量电音、合成器等元素,使得音乐的整体效果更加国际化,因此经常被强调成世界音乐,而像吉祥三宝、林广财这类,音乐流行元素的比例相对更轻,因此更多时候都被划成民族音乐——当然,这两者之间的界定很多时候都处于一种非常暧昧的状态。
很多人都在害怕全球化,都在讨厌全球化带来的文艺圈“厄尔尼诺现象”。原因是,一来不知道如何适应同步改变带来的无所适从,二来是不够自信,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能不能抵御这种入侵。曾檐是自信的,是迎头而上的作者,既拿着西方的吉他、合成器、提琴,又拿着中国的丝竹、古琴、唢呐、琵琶,穿插迂回,打通任督二脉,找到了很好的触点。
曾檐是继萨顶顶之后,让人惊喜的国际视野的女艺人。之所以会想到萨顶顶,是因为她们都对世界音乐有着超凡的驾驭能力,能在一种几乎呓语的呢喃里,把声音模拟成魔术棒,实现点石成金的飞跃,中西并举,有师夷长技以制夷的逸致。《一》专辑最动人的是对花鸟虫鱼、风云雷电的模拟已经到了行云流水的境地,曾檐投入在自己虚构出的国度,成为女王、女巫、美人鱼。
星光耀东方:有人觉得你的东西跟萨顶顶的比较相似,你怎么看待这种看法?曾檐:可能我们评价音乐的时候,大部分人会站在一种,“哎,很像哦,也都是一种感觉的呵。”这也是一种方式,但不大可能评价到细节。我想提问你一下,您觉得听到萨顶顶的音乐跟听到我的音乐你的心是一样的感觉吗?星光耀东方:嗯,当然不会完全一样。曾檐:这样就够了。艺术是发散思维,它不是数学题它没有标准的答案,最重要的是它给你的空间和享受。我不在乎任何人说我跟谁像,这并不是我需要去在乎的问题。
星光耀东方:你的音乐里面很多用了你的梦语、呓语,这些并不是大家能够听懂的语言。你什么时候开始萌生用别人听不懂的语言来做音乐的想法呢?曾檐:我很小就会用这种方式。我在会写歌的时候,就学会用这种咿咿呀呀的方式,我更在乎的不是语言,而是在乎音乐来自内心,这种更纯粹和更直接的表达方式让我更放松地去诠释,不用任何的框架或者形式来约定。
星光耀东方:担不担心这些咿咿呀呀会让听众产生障碍呢?曾檐:这个障碍应该看怎么理解它喔。我一直定位我自己是一个做音乐的工作者,做音乐本身,不是去写歌词,或者不是去强调语言的一个人。我自己的理解,语言是一种符号也是一种象征。音乐的内容更多的是在声音本身,而不是一定要用某种主观意识,把歌词填得很具象。我希望给大家提供想象的氛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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